400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这句话:“中医让你看西医,说明真的病了;西医让你看中医,说明临终关怀了”
还有一句话是说:“你生病了是去看中医还是去看西医?”
有一条高赞回答是:“傻子才会去二选一,有条件的话,就穷尽一切办法去治疗,而不是拘泥于‘中西医之争’。”
就像众所周知的一句话:“不管白猫黑猫,抓住老鼠就是好猫。”
站在医生理性的角度(还是建议大家:早发现、早治疗,请相信“医学”;我相信“来看医生都是为了治病的,
但是医学也有解决不了的疾病”,很无奈,就如同家属也不得不做出选择,会根据病人的病情变化、病变程度,根据医生的建议做出决定。我也理解、支持家属或家人做出的决定)。
当你生病的时候,意识清楚,有民事行为能力,你可以自己做出决定;
当你陷入昏迷需要抢救或做手术的时候,这时候就需要你的家属来签字,通常需要在入院时签署《授权委托书》(小时候是父母签字,结婚后是配偶签字,老了以后是子女签字)。这时候考虑的因素很多:(是否能承担手术、康复等治疗费用,以及预后恢复的情况是否影响以后的生活,因为长期卧床需要陪护照料起居)。
这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。
她是在2019年秋,第一次来到我工作的单位所在地(四川武胜县乐善镇,靠近重庆)帮我带小孩。
时值处暑(2019年8、9月份),气候炎热,老人家不耐寒温(吹不得空调),却忍受着酷暑,大汗淋漓却要煮午饭。另一个时间段是2020年4月至7月(共3个多月,我在县人民医院上发热门诊),母亲来帮我照看小孩。
各种因素致使她发现乳房长了包块,却难为情或不忍或不肯与子女说。
她自己以为是颈肩或肩周不适,还让我给她推拿按摩,我也没往那方面去想。
直到后来回了山西老家(2020年9月份),在当地诊所被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接诊时才说:“不仅前臂抬举受限,一侧乳房还能摸到包块。”再后来,她到山西省肿瘤医院南院区(乳腺病诊疗中心)接受了手术和化疗等治疗。
2020年11月16日,我回去了一趟,看到母亲的情形,化疗后的反应很大:输液一侧的肢体麻木,头发、眉毛掉落。我理解了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”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11月19日陪母亲到山西省肿瘤医院南院区(乳腺病诊疗中心)就诊,目之所及,尽皆如此。
2022年10月,发现癌细胞转移至另一侧乳房,于山西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行手术治疗,随后继续按疗程化疗。
2024年10月初,因为头痛、呕吐、站立不稳,到山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就诊,完善头颅CT检查后发现颅脑占位(乳腺癌术后脑转移)。现在回忆起来,母亲是在6月份左右就出现头痛等不适症状,到10月下旬我回去时,复查头颅核磁显示:占位病变更甚,进展很快,其症状也发展为头痛欲裂。
随后的几天,陪母亲去了山西省人民医院、山西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,神外专家给出的意见是手术治疗,肿瘤科给出的意见是按疗程化疗,那时候母亲对这些治疗方案是抗拒的。
医生建议尽快手术并配合化疗,我也希望母亲能接受规范的治疗,但经全家开会后,综合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和术后生活质量,遵从母亲自己的意愿,最终选择了保守治疗。
那段时间,我每天翻阅医学资料,对比各种治疗方案的风险与收益,才真正明白所谓“最佳选择”从来不是非此即彼,而是在现实条件下,尽可能为亲人争取更有尊严的生存方式。
我本身是中医,给母亲开了消症瘕积聚、软坚散结、散瘀止痛、解郁安神的中药汤剂及水泛丸,中医药始终参与其中,相对来说,中药干预比较及时,到后期出现肢体功能障碍(阵发性的双下肢抽搐、不能站立)、吞咽困难(进食流质饮食、出现呛咳),长期卧床肠蠕动减弱,大便几日一次(用开塞露及辅助通便);产生褥疮,买了气垫床。
再后来出现意识障碍(瞳孔时有散大,用了缩瞳药),尽全家之力,悉心照看,减轻痛苦。最终,母亲在2025年惊蛰前夕与世长辞。现在回头再看,这应该是(乳腺癌术后转移)颅脑占位性病变(是在三家三甲医院完善影像学检查确诊的,肿物压迫脑组织进展比较快)引起脑水肿后的病理改变所出现的症状:头痛、烦躁不安、恶心、呕吐、视物模糊、精神错乱,严重时出现神志恍惚、谵妄甚至昏迷,或出现暂时性偏瘫、失语等脑功能缺失的表现,伴有局灶或全身性抽搐等。忍痛回忆,泣血而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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